杨增新:他守望天山17年,如今墓地成了垃圾场,令人伤感(2012)——现已得到保护

一个人谈历史啊发布时间: 20-12-0114:10

在北京打工期间,住在天通苑附近,驾车向西不远处就是去往八达岭的高速公路上,路旁有一座陵墓,很奇怪,它没有墓葬,却有石碑高耸,汉白玉质,龙首龟陀,雄伟雄伟,占地十分狭小,只有一个院落大小,墓主人叫杨增新。提到这名字,就连历史专业的也会觉得陌生,他主政新疆17年,对新疆的稳定与统一做出了很大贡献,可惜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了,而且在以前鲜为人知的介绍中,也把它归于张作霖一类的地方军阀。

新疆地广人稀,远离中央,自汉武遣张骞“凿空”西域,至唐朝“白发苍苍”,直至沙俄入侵,左宗棠抬棺西征,方回到祖国怀抱,但治理上也是乱七八糟,伊利将军和陕甘总督,再加上新疆巡抚什么的,分治,很是奇葩。

民国成立后,杨增新主政新疆,在袁世凯的带领下,他首先要将多头管理的局面扭转,俱归新疆政府管辖,地方民众可以不知道袁世凯、孙中山,甚至不知道皇帝是谁,但知道并钦佩被他们称为“老将军”的杨增新,清走狗也好,民族英雄也罢,地方军阀也罢,刽子手也罢,后人千奇百怪,说什么就说什么,而杨增新面对当时便来势汹汹的各种议论,都坦然一笑。

在他心里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不要丢掉新疆的一寸土地,管你由谁来领导,我只保证新疆人民过上幸福的生活;即使有人说他要建立独立王国,他也不管,这是他的信念和追求,也是他的一生。

杨增新,字鼎臣,云南蒙自人,“少英伟,有志之士”,光绪年间进士出身,曾任知州、知府、兵部尚书等职,政绩卓著;后任民国政府新疆巡抚、巡抚。

统治新疆17年,完成了新疆的统一,对外,他多次率军击败沙俄侵略军,对内,他用铁血平乱,奖赏垦荒,使新疆免受内地战乱之苦,1928年南京国民政府成立后,他立即宣布易帜,就任新疆省政府主席,一周后即被政敌刺杀,时年66岁。老将表面上看是个武将,实则是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,25岁高中进士,旋即被授知县,因平乱有功,一路升迁到知州,被授以发展经济、缓和民族矛盾、减免赋税、安置流民、声望日隆,被授以“所至有青天之目”,被授以“保升知府,旋升道士”。

身为一个草根干臣,朝廷对他的教育也颇有心得,任命他为甘肃提学使兼武备学堂教务主任,又让他创办了文、高学堂,「教实学」,学生既学各种常备知识,又学外语,并亲自编修讲义,开设新式武备、工业等课程,成了全国罕见的新式学堂。由于学校有方,43岁时调任新疆军校总管,并受新疆巡抚的保举,进京见慈禧太后和光绪皇帝,升任新疆阿克苏道尹,正式担任治疆保民的大清官员。

在辛亥革命前,反清运动风起云涌,时局动荡,武昌起义胜利,清帝逊位后,他被新成立的民国政府任命为新疆都督,开始了对新疆的统治。由于新疆地处边疆,中央政府对它也是鞭长莫及,治理困难,所以只要不脱离中央,散养式地任它发展,也是无可奈何的事,这杨增新也恰巧称它为心腹大患,不管是打得头破血流,还是由谁掌权,他采取“认庙不认神”的政策,都要举手赞成。

尽管在民国时期,他被时人称为“嘉峪关外,唯我独尊”,却从未想过要将新疆建设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,他始终坚持认为新疆是祖国领土神圣的组成部分,严厉镇压任何形式的分裂活动,而对中央“城头频换大王旗”的时局,尽管统统服从,但也从不参与,即使你是袁世凯当皇帝,我也不赞成。

无怪乎杨增新,新疆特殊的历史地位,长期被各种势力和矛盾所困扰,自顾不暇,不仅一直被沙俄觊觎,不断入侵骚扰,而且当年的蒙古也是这样,不断地对新疆进行侵吞。

那时候,蒙古虽然地域辽阔,但仍受各部落国王的统治,虽然名义上归蒙古政府所有,实际上却是各自独立的王国,还常常闹着要独立自治什么的,还蚕食和攻击邻近地区。一九一二年,蒙独分子与沙俄结成联军,一直向西,占领了新疆附近的大片地区,即天山北部的阿勒泰地区,在清末为特殊地区,直属北京,朝廷派设办事大臣。

这个事情本来和杨增新没有关系,能够保住新疆已经很不容易了,但当时的北洋政府却放任自流,而杨增新认为此地是新疆北部的屏障,绝不可失,于是,老将军亲自率军征伐,击败联军,把这个地区牢牢控制在中华版图上。

后来,他觉得这片土地再也不能丢了,所以他拒绝撤兵,于是,北洋政府欣喜若狂,顺势将这片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与新疆无关的地区划归杨增新管理,于是,新疆就有了现在美丽的南疆和北疆。

杨增新为祖国的统一立下了巨大功劳,不难想象,没有杨老将军,阿勒泰地区的归属是难以确定的,也许就像科布多一样,是由外蒙管辖,后来随着外蒙独立而被中国割裂开来,这也是未知的。

出了关外何必望封侯,

白了头发筹边几度秋;

海无归宿,观山一醉城边。诗言志,我们从他的这首诗中可以看出,虽然汉唐盛世已不复存在,但他誓死保卫这片边疆之地,他立下了“力障狂澜三万里,莫教海水西流”的志向,即使马革裹尸,身败名裂也在所不惜。

这位统治新疆17年之久的“塞外霸主”,一切以保国安民为目的,守住自己管辖范围内的领土不失一寸为己任,这也是杨增新为之奋斗的最大目标,但他的管理实践却是老子的“无为而治”。共和实草昧初开,羞于称五霸七雄,纷争莫问中原事;边庭桃源胜,黄昏时南归北准,浑噩长为太古民。

他挂在新疆都督府大厅里的这幅自撰的楹联,反映了他治理新疆的基本思想,他运用纵横术的传统方法,平衡国内各民族、各派别的力量,使之相互制衡,使之达到平衡,在这种策略的指导下,大大缓解了民族、宗教矛盾。

左宗棠收复新疆后,国内民族矛盾激化,外族思想对新疆产生了强烈的冲击,民族分裂分子借此大肆鼓动,使该地区更加动荡,因此,杨增新采取这种愚民政策,也可视为一种无奈之举。

其这种治疆之道,亦为后世所诟病,事实上,这既是其长期以来阅读《圣贤书》所陷入的困境,也是当时新疆无人扶持的现实,作为后人,还是应该宽容一点,毕竟,在内地一片混乱之际,新疆正朝着稳定方向发展。


【附】北京昌平区沙河镇杨增新墓碑

北京昌平区沙河镇杨增新墓碑_雪域高原((2018-07-14)(2018-07-14 19:30:11)转载

明朝早期为了皇家巡狩或以后拜祭皇陵之宜,在如今的沙河镇修建了规模不菲的行宫,称之为巩华城,目前留有城门、城墙残垣、朝宗桥等文物,沙河镇位置很重要,通往皇陵、北漠出塞必经之地,而目前的沙河镇南有南沙河,北有北沙河,而北沙河有明代朝宗桥,南沙河原也有明代古桥,看来明代巩华城建始,南北沙河包围着,可见当时地理环境多么的重要与独特。

这样的位置也许有人把享地安排如此。南沙河北岸,京藏高速旁一处院落内,有一座体谅较大的墓前神道碑,龟驮墓碑,而墓主人是民国初年第一任新疆省政府主席杨增新,墓地址已不详,墓碑也多次从附近墓地移动放于此,为昌平区文保。

杨增新,云南人,统治新疆十几年,为维护新疆稳定,抵御外夷侵略作出了一定贡献,

北京昌平区沙河镇杨增新墓碑_雪域高原((2018-07-14)

严家伟:记可敬又可哀的李庄乡绅们

博谈网2019-05-06 08:17
来源: 议报

记可敬又可哀的李庄乡绅们

(一)

唐代大诗人王勃在其诗文中有“人杰地灵”一词,谓指既有山川形胜,更有杰出的人物。中国这样的地方,自然不止一处。但上世纪八年抗日战争时期,四川的李庄古镇和它杰出的、当地的乡绅们(也就是中共所谓的“地主阶级”)若当此美名,绝对应是实至名归!

打开一张中国的普通地图,可能你还找不到李庄镇在何处,因为她确实太小。在上世纪三、四十年代其人口只有3000人。李庄镇位于四川省原南溪县、今宜宾市境内,地处长江之滨,山川秀丽,景色宜人,市井街巷,古朴典雅。更值得一提的是,上世纪三、四十年代这镇上更有几位既深明大义,又颇有学养,且胸襟开阔的本地士绅。正是这样的条件,使这个原本默默无闻的小镇,承担起了拯救当时中国文化及科技文明的大任,使一大批著名的学者、文人、教授、名流、以及数以千万计的青年莘莘学子,免于颠沛流离之苦,而能在李庄有了一不但是栖身之地,更是攻读研习之场所,使学校能继续正常运作。

(二)

1940年日军大举侵华,我中华民国国军虽奋力抵抗,但毕竟日军装备精良,一时之间大片国土丧落敌手。不甘屈居沦陷区的许多大学名校师生纷纷向四川、云南等大后方逃亡。据可靠史料记载:整个八年(1937——1945)抗战时期,外省籍人士迁川达七百余万,硝烟驱赶之下,与民众流亡同步的,更有“文化迁川”运动。即1940年,同济大学、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与社会科学研究所、中央博物院筹备处、中国营造学社等机构辗转流徙来到四川省当时属南溪县的李庄,终于寻得一张“宁静的书桌”,直至抗战胜利。

但当时中国经济十分落后,这么多人在哪里安身,如何继续读书以救国?确实是个令人头痛的大大难题。也就在此时,李庄以罗南陔、张官周、杨君惠、宛玉亭、范伯楷、杨明武、邓云陔、张访琴、李清泉、罗伯希等人为代表的当地士绅,他们不仅深明爱国大义,更崇文重教、豪侠尚义,于是义无反顾,挺身而出。1940年8月,李庄上述32名乡绅联署签名,庄严承诺:同意接纳同济大学全体师生。并豪迈大度地宣布:“同大迁川,李庄欢迎;一切需要,地方供给”,以此16字电文昭告全国。于是将同济大学和中央研究院营建所等单位一齐欢迎接到了李庄。

随着长江边一艘艘大小船只的靠岸,不仅迎来了大批的青年学子,迎来了学校的教学设备,更有诸多当时中国最优秀的教授、学者、名人、作家。其中更不乏闻名世界的人士,例如:傅斯年、梁思成、林徽因、陶孟和、李方桂、曹禺等等……可是不仅要解决这么多人的食、住、行,更要让他们尽量生活得好一点,舒心一点,以便能更好地投入教学培养中国优秀的人才。罗南陔、张官周他们毅然将自己的小家庭腾空出来,自己搬到乡间去住。让教授学者们住进自己的家。他们这样作时,不仅无憾无悔,而且十分低调,从不对外张扬,当然更没让记者来拍照,宣传什么“精神”,什么“正能量”。这样的情操,这样的品德,才是真正的高风亮节!

与此同时,更将当地的能利用的一切场所、设施,以及当时民众视为最神圣的寺庙乃至家族的祠堂都通通“动员”起来安置学校师生住宿,教学。例如:

东岳庙——同济大学工学院
禹王宫——同济大学本部
祖师殿——同济大学医学院
王爷庙——同济大学图书馆
南华宫——同济大学理学院
文昌宫——同济大学测量组
张家祠――中央博物院筹备处
板栗坳——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、北大文科研究所、人类体质所
石崖湾、门官田——中央研究院社会科学研究所
月亮田——中国营造学社
王家院子——金陵大学文科研究所
罗家祠堂——同济大学高职工业学校

镇上几家旺族罗氏、张氏、王氏的宗祠也都全部腾了出来安置教学与师生员工的住宿。最多时,李庄共安置了近三万人。罗南陔、张官周等乡绅下乡入村,挨家挨户去进行动员安排,而当时的中国人哪像现在这么势利自私?再加乡绅们自己就先作出了表率。例如,梁启超的二公子、梁思成的弟弟梁思永因正在患病,罗南陔见状,便叫自己的两个儿子搬到石板田乡下去住,把房子空出来,供梁思永一家人居住。由于乡绅如此以身作则,所以动员别人便几乎毫无阻力,家家户户都笑脸迎客。这就是那个时代淳朴的民风,这就是那个时代士绅文化在民众中崇高的威信!若换成今天,不知要招来好多城管、特警,荷枪实弹,才可以“强制执行”下去?!

(三)

而同济大学和中央研究院的到来,这些当时中国最优秀的知识分子,也尽心竭力为李庄作出了巨大贡献。笔者根据有关史料记载,简录几点,虽挂一漏万,也可见一斑.例如:

“李庄及周围子弟得到了最好的教育机会,拥有从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、高中、大学,直到研究生,完整并高规格的教育系统,中国乡镇仅李庄一例。又如罗萼芬就毕业于同济附中,农民子弟罗哲文则考上了营造学社的练习生,追随梁思成,成长为中国古建筑研究大师级人物。”又如:

“小小李庄比南溪县城提早10年用上了电灯。同济大学工学院用直流电机发电,供应全镇照明和机器打米。同大医学院经科学化验,查出食盐中有氯化钡,导致中毒,从而根治了当时流行于川南的‘麻脚瘟’,造福一地。同济工学院王达生在李庄发明了适于川江行舟的浅水汽船,苦于无钱实验,罗南陔牵头集资创建股份公司,促成第一艘‘达生浅水汽船’下水。”以上史料也充分证明,李庄乡绅是有远见的。

而且此时的李庄也从一个鲜为人知的小镇,变成了遐迩闻名之乡。当时从世界各地寄来的信函只要写上“中国李庄”某校某人,没有交不到的。真是一个奇迹!

(四)

时光荏苒,几年后终于盼来了抗战的胜利。普天同庆,国土光复,这些逃难的人们当然要回去了。罗南陔送走一批又一批的朋友。其中好多都是大师名人。当时抗战那么困难,而中国的大学基本是免费的。他们在这里培育了多少有用的优秀人才啊!这当然也有李庄乡绅和民众的一份功劳。当1946年10月的一天,罗南陔在“长江一帆远,落日五湖春”的苍凉惜别气氛中送别了又一批六年来朝夕相处的好友,回到家中的“植兰书屋”,他既有“如释重负”之感,也有依依惜别之情。因为在送别的人们中,还有他的爱女罗筱蕖,两年前嫁给了中央研究院的逯钦立;还有内侄女张素萱,嫁给了中央研究院的李光涛。

可是罗南陔做梦也没料到一个比日本侵略者更凶残十倍的恶魔,已经走到离他家不远的地方,屠刀已经磨快,屠刀已经举起……

(五)

1950年中共在李庄进行所谓“土改”,实则就是明火执仗,杀人越货,既要人家的土地、房屋、钱财,还要人家的性命,杀人灭口免得你将来想“变天复辟”。于是李庄当地的富翁及头面人物罗南陔、张官周、杨君惠三人,在一天被同时杀害处决。罪名很简单:你们有钱,你们是“地主”,就这两个字便“十恶不赦”了。尤其是罗南陔,中共说他是“罗半街”,意指镇上有半条街的房都是属于他的,他更拥有大量的田地。财富如此之多,当然“罪大恶极”!不过如按此逻辑,马云、刘强东、孟晚舟之流早该杀百回了。

然而更可恶的是,杀人还要进行虐杀。罗南陔、张官周、杨君惠三人被杀害的那一天,因为这些人平日待人厚道,乐善好施,罗南陔更在有灾荒之年,向农民,贫民施赠大米,人称“小孟尝”。许多农民都下不了手去打他们。于是土改工作队当局便组织动员一批农村痞子每人手持一根木棍,夹道排成两行。当罗南陔等三人被解押着从巷中通过时,两边乱棍齐下,打得三人皮开肉锭,血肉横飞。更在所谓“公审”之后还要弄去用“点天灯”慢慢地整死!所谓“点天灯”是黑社会流氓处死人的一种酷刑。即把受刑人先扒光衣服,用麻布包裹,再浇上桐油或菜油,入夜后,将此人头朝下、脚往上,拴在一根高高的木杆上,从脚上点燃,慢慢烧死,悬在空中活像一盏灯,故以得名。真是野蛮残忍致极!

那夜,这群禽兽不如的家伙,正欲对罗南陔、张官周、杨君惠三人施此酷刑时,说也奇怪,突然雷电交加,大雨倾盆。据当地人说,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雨。且狂风大作,飞沙走石。真是天公震怒。痞子们见此,也心虚胆怯。只好草草将三人枪杀了事!当然在中共的这场“土改”运动中,对李庄的士绅阶层(知识分子与富有者)来说,完全是一场“斩尽杀绝”的浩劫。罗南陔、张官周、杨君惠三位受害者,只是首当其冲被拉出来“祭旗”而已。而李庄其他的乡绅和知识份子,尤其是镇上几家旺族:罗氏、张氏、王氏则是“覆巢之下焉有完卵”,全部被弄得个个家破人亡,被整死,斗死,自杀,判刑劳改,死在劳改队……堪称“一网打尽”。

当地杰出的女性教育界人士,宪群中学(即今日的李庄中学)的创办人王宪群,在民国年代,她在当地自费出资,创办中学,贫穷人家的子弟皆予以减免学费。如此造福梓里的一位优秀的女知识人,就因为家中拥有一些合法的田产,于是成了“地主”,其儿子又是国民政府的官员,中共便加以“官僚恶霸地主”的罪名枪决杀害。

再如,大师级学者梁思成与夫人林徽因住李庄时的房东张乔英,不过就是一位拥有合法良田数十亩的“小康人士”,但在当局“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”的混蛋逻辑下,只因为交不出大量的金银(人家根本就没有)也被定为“不法地主”判了长刑送入劳改队,进行所谓“劳动改造”,并最终死在劳改队里!

随着时光的流逝,岁月的沙尘已把如张乔英这样的“小蚂蚁”式的人物淹埋殆尽。要一一例举复原,根本不可能。但上世纪那场无法无天的所谓“土改”运动,对中国农村里有知识和较富有的士绅阶层,确实是进行了一场群体性的迫害与灭绝,送既是铁的史实,也是不折不扣的反人类罪行!历史必须予以清算和审判!

(六)结束语

今日李庄“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”。已被辟为四川著名旅游景点。当仕女携游,更无风雨妨佳日,导游口若悬河,介绍河山多娇之际。却对李庄乡绅们昔日的卓越贡献与悲惨遭遇,讳莫如深,只字不提,生怕因此煞了风景,有损当局的“正能量”!

但是历史是隐瞒不了的。人们不禁要问,在抗日战争中如此高风亮节,为国家民族作出了贡献的李庄乡绅们,难道爱国反而有“罪”?公道何在?天理何存?乡绅们为何遭此荼毒?!拥有合法财产,在全世界任何一个文明国家和社会里,都是受法律保护的。唯有共产极权专制下的中国,才会借“土改”之名,行杀人越货之实。直到今天,这伙强寇也没有任何人受到追究或制裁,所以今日中国仍是豺狼当道,贪腐横行,难道两者不是互为因果的吗?

2019年4月26日修改定稿